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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组】一世堂皇(16)

* 荒x一目连

* 亡国军师助流落民间的皇子登上王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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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长公主一事最后被皇帝一手揽了下来,谁也不敢声张,最后皇帝什么也没罚,只是禁足长公主天照于其府中,并未明说期限,可能哪天心情好了就突然放出来。中秋已过,很快就到年末,明眼人也看得出来这一禁足并不会持续太久,也算是安抚了长公主派大臣的心。

不过这事对于三皇子派的打击可就比原先要大了点。

这狩猎宴,本是送给长公主的礼物,长公主被禁足之后自然不能再参加这些活动——那准备了一半的狩猎宴可怎么办?

三皇子没有明确表态,但也并没有终止狩猎宴的意思。

半月后,中部使节进京,带了一批“大礼”。

使节进京,皇家为了表示重视,除了被禁足的长公主以外,文武百官、二位皇子均被命令到场。

荒早就从妖狐那里得知了三皇子与中部人士交好的消息,对这突如其来的慰问到访并未有太多惊讶。他倒是想看看中部的人还能搞出什么花样来——果不其然,就像一目连预料过的那样,中部送上了几匹上好的马,说是中部最会跑的一个品种,皇帝一高兴,就赏了这群异国访者一同出席狩猎宴的权利。

使节并不掩饰对三皇子的看好,仗着长公主不在场,在朝堂上夸了三皇子好几句,什么骁勇善战、足智多谋的,肉麻乎乎,荒听着都背后发毛。

只是这样一来,他的立场就很尴尬了。

本来狩猎宴与他并无直接关系,这下好了,长公主被禁足,狩猎宴搞得这么浩浩荡荡,总不能白办,一看这矛头马上就指到自己身上来了。

下朝时皇帝还特地吩咐了一句:“月读,别忘了好好表现。”

当时荒就觉得全体大臣朝着自己投来了同情的目光,无论哪一派都并不怀疑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二皇子会成为这一场盛宴的替罪羊,他甚至能听到有大臣在窃窃私语说长公主这一禁足的妙招实在管用,成功回避了鸿门宴,还让她的弟弟来背这口大锅。

荒并不是低调的人,但他脸上一直摆着那副生硬的微笑,直到回到府中。

进门的一瞬间他就想骂街,那个“草”字刚飞到嘴边,他就意识到不对劲。

院子里也太热闹了!

一目连为首,身后围着一大群家仆,站在院子中间对着什么东西指手画脚。荒走近一看,发现是一匹从未见过的白马。

皇帝方才说要从中部送上来的好马中择两匹分别送给二皇子和三皇子,没想到这么快就被送来了。

叽叽喳喳的仆人看到主人回来,一下变得鸦雀无声,纷纷退散开了。

就留下一目连一个人站在那感叹:“这马毛色极有光泽,身姿矫健,可是皇帝陛下赏的?”

荒屏退身后随行的仆从,走上前来打量着被中部人捧得神乎其神的宝马:“今日中部使节进京,这便是赠予的马之一。你别离太近,这外人送上来的马指不定有病,等会被踹伤了可不好,先让下人骑骑看。”

一目连理解他的担心,没拦他,荒便挥手叫来一个门卫,骑上马绕着院子走了几圈,并无特别。

荒还是不放心,疑神疑鬼,总觉得那中部使节不怀好意,这又是狩猎宴上要用到的马匹,如果不在这马上做手脚,是否又有点出手太阔绰了?他们与三皇子交好,也不可能仅仅是提供上好马匹增进两国邦交用的吧?

“陛下对三皇子与中部私下交好的事没有多疑吗?”一目连见他面带忧色,就问。

“父皇并未表现出来,谁知道心里怎么想的。”荒绕着那马走了一圈,也没发现哪里古怪。

难道真的只是普通的马?

一目连无奈地笑了:“殿下,哪有人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在马身上做手脚的?更何况送与二名皇子的马匹是皇帝陛下差人挑选的,而并非由三皇子殿下直接决定。”

“你是说……”

“训练马的人是中部的人,他们爱怎么训就怎么训。在外人眼里,马都是一个样的,除了能力参差不齐以外并不会有差别,因为他们都不会知道,马匹是否进行过什么独特的训练……比如说鹦鹉并不会背诗词,可如果训练它们的人有意这么做,它们也是可以背得出来的。”

一目连长出一口气,向后退几步,打了个响指,马很乖巧地小跑上来:“比方说……”

“比方说斗牛。”荒插话。

一目连投来惊讶的目光:“殿下竟然知道?”

荒顿时觉得自己被小瞧了,一咬牙,愣是没发作:“北海道海上贸易繁盛,知道这些外来的东西有什么奇怪的?”

“是了,牛其实对红并不敏感,它们并分不清人类眼中的色彩斑斓,会有这项活动也仅仅是因为‘它们就是被训练成这样’而已。”一目连不慌不忙道:“殿下若是对马匹实在放不下心,臣知道故国有位技艺非凡的驯马师傅,请他来看看指不定能有所发现。”

一目连鲜少提及故国,这更是他头一回提到山阳山阴除了阎魔以外的人。

其实就算是想念故人也无妨,一位小小的驯马师傅而已,还能有多大能耐?可是荒想也没想,一口咬定:“不必了。要说境内的驯马师傅数一数二的也不少,无需如此大费周章。”

一目连不多坚持,知道多说无用,转而说:“殿下小心谨慎些也不错。”

荒命人将白马牵走:“只怕有些事小心也防不得。”

“殿下怎么比臣还忧虑?可是听到什么风声了?”一目连问。

荒不答,带着他走进喝茶的会客厅,待落座后才说道:“宴会现场溅射已然竣工,妖狐传来的消息是狩猎宴会场一切正常,没有人挖可疑的陷阱,也没有人在护栏上动手脚,也未曾见到传闻中说的什么山妖水怪。可若是按照天照的说法,这是场鸿门宴,她能将手下安插到我府中,也能将手下安插到须佐麾下,消息必然是不会出错的。”

一目连抿一口茶,这是他出去看马之前倒的,已经有点凉了:“妖狐只身一人潜入,错漏了消息也并非不可能。”

荒哭笑不得:“他……信上最后一句话总在嚷嚷这是出卖色相换来的消息,绝对属实。”

“色相?代价还挺高。”一目连没当真:“如是真无异常,那倒是好事了。”

荒无所谓地“嗯”一声。

一目连当然不会真的这么想,低估三皇子并非好事,过于乐观也绝对不对。三皇子他只在中秋的家宴上见过一面,但坐得太远,三皇子在那宴会上也相对低调,实在看不出几斤几两。他比较在意的倒是宴会前见过一面的那位荒川之主,这名字他听过,虽然在山阳山阴这名字可以说得上是臭名昭著,但也就意味着此人对北海道的贡献定是极大的。

不容小觑。

而此人侍奉的人必然也不简单。

一目连这头正打算着要不要什么时候去摸摸底,那头荒就和他想到了一块:“你还记得那个荒川之主吗?”

“记得。”

荒便开门见山:“早晨上朝时,父皇对我说了一句‘好好表现’,所有大臣都向我投来了同情的目光,唯独他没有。对此你有什么见解?”

一目连迟疑片刻:“殿下是否在朝堂上说了什么多余的话?”

“多余?”

“是。大臣们嘲笑您,是因为觉得您成了长公主的替罪羊,又不够聪慧,恐怕逃不过这一关就要成为三皇子的垫脚石。他并未向殿下您投来这样的目光,是因为他认为您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不可轻敌,否则后患无穷……提早引起他们的注意绝不是好事。”

荒就有些不太乐意了:“我有分寸。”

言下之意就是——我绝对没说错话。

荒想的比较乐观,他以为是荒川之主有了跳槽的意思,殊不知一目连则是锁紧眉关道:“另一种可能,就是他……”

“哟呵!小生回来辣,可把小生给累坏了!唉这把老骨头呀……”

一个人影扑进会客室,丢下大包小包的行李冲过来,看到桌上放的两杯茶,不好意思喝他主子的,就径自拿过一目连那杯,一骨碌一口全部喝下肚,随后懒洋洋地倒到一块木椅上:“偷鸡摸狗的日子真是过得太苦了,小生都快给累散架了,哎哟腰酸背痛腿……”

这妖狐真是归心似箭,前脚刚竣工清场,后脚就回来了。

一目连看他滑稽的样子,一时忘了刚才想说什么。

“那个凉了。”荒气呼呼地一把夺过他手中的杯子,婢女识眼色地连忙递上一杯开水——还没来得及泡茶叶。

妖狐嗷嗷叫:“太烫了,就要凉的!”

荒一点也不体恤他,威胁道:“你还想不想逛花巷了?”

妖狐立马就坐直了,松手不再与一目连的那杯凉茶作斗争,急忙点头:“想想想,哪能不想啊?哎,那荒郊野岭的真是一个纤细姑娘都没有,偶尔有个仙飘飘的,正脸一看,哪有什么婀娜多姿,根本就是威武雄壮!可把小生憋坏了……”

“行,你把弟兄们都叫上,今晚我请客。”荒倒是慷慨。

妖狐笑逐颜开,欢呼起来。

一目连忍俊不禁:“殿下,您这么纵容属下嫖娼真的好么?”

荒和妖狐早就对过口供,异口同声道:“男欢女爱的事,怎能叫嫖娼?”

一目连:“……”

看着这对活宝主仆,一目连竟没那心情把没说完的话说下去了——他想说的是或许荒川之主已经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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