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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组】名字真的还没想好…!

* 荒x一目连

* 亡国军师助流落民间的皇子登上王位的故事

一个脑洞…想好好写个故事,很久没有写几万字的长篇了。写了个序,如果有人想看的话,6月底考完试放假可以日更><

确定要写的话会想破脑子取名的(长篇he保证)

2017/8/9修订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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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你这杯酒,怕是还是别撒了罢。”阎魔劝道。

樱发的青年轻轻掂了掂手中摇摇晃晃快要溢出的酒盏,思量许久,终究还是没有倒掉。

他虽不甘,但并非不懂这其中的道理。

阎魔轻叹一声,也不知在为什么感到遗憾:“北海赐下来的酒,若是倒了未免太可惜,祭奠些已故之人……记在心里足矣。”

说完她回头,看着密密麻麻举着各式各样兵器围着他俩的北海大军,脸上闪过一丝轻蔑。

她大声道:“山阳山阴已发布亡国诏书,此今往后归顺于北海道。在座各位,又有什么事情还没有办完么?难道真还要软禁‘归顺’之人不成?”

摆明了的逐客令。

大军压境,随后围城,终于还是难逃一劫。亡国之母阎魔和开国军师一目连就站在这座曾经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上,看着浩浩荡荡的北海道大军高举着陌生的战旗突破城门,冲进皇宫,已再无更多垂死挣扎的手段,甚至皇城中的兵权都没有了。

似是头领的人从队伍里站出来,语气还有些尊敬:“二皇子殿下还有一事吩咐,此事并未在签署的条约中提及。他希望贵国……曾经的军师,能够同我们一并回去,为其效力。”

阎魔冷笑了声:“呵!竟有如此妄想!”

士兵大声道:“大胆!”

“山阳山阴已经归顺,但并不意味着可以任人肆意差遣,想必这也不是贵国圣上的意思。还请阁下收回这无理之求吧!”阎魔早已猜透这支军队的意图,无非就是皇子间的争权夺势,需要有一位军师提供谋略打破这其中微妙的平衡。而这就必然不是皇帝的手谕,只是所谓二皇子殿下假公济私地要求而已。

且不提事成之后是否有好处,一旦失败,将会沦为败党走狗,一杯鸩酒赐死也不意外。这事阎魔干过不少,她并不否认真实性。

头领笑道:“话是这么说,但恐怕你们并没有其他选择了。”

他一声令下,身后几名侍卫带着一条白绫围上来:“想来亡国之母因没能成功守城的悔恨影响而自缢这样的言论……也不怎么会引发人民恐慌吧?毕竟,大家从今天开始都已经是北海道的人民啦。”

阎魔是极为要强的女帝,否则也不会身为一名女性走到这个地位。她瞪大眼睛,恨不得把那白绫抢过来徒手撕了。

她还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倒是军师本人发话了。

一目连的视线终于从远方收回来,他托着那杯酒,最后还是没有选择倒了敬牺牲的将士们一杯,而是仰头一口饮尽,沉声道:“不必了,我答应。这杯便是敬二皇子的。”

阎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那便是了,”头领脸上半冷不冷的假笑总算成了真的,“那么……军师大人,请。”

阎魔盯着他,可他却不曾再给她一个视线。

她看了他很久,终于才注意到他捏着那酒杯的力度,什么也没说。

几乎要将那酒杯捏碎。

一目连临行前来见了她一面,碍于身后跟着的士兵,他只说:“臣……对多年来陛下的重视、信任感激不尽,只恐此生无法再为陛下效力了。此别之后,还请有缘再见吧。”

这一别,也不知是多久。

阎魔不再身着华服,意犹未尽地对着曾经的朝堂发呆,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

等她再回头,早已人去楼空,偌大的皇宫里,竟是空无一人。


 

01.

北海道的风很冷,这是一目连对这个近些年来逐渐强大起来的国家的第一评价。

他们吞并了许多周边的小国,然后逐渐把欲望的手掌伸向了几个逐渐疲颓下来的旧时大国……比如前些年的九州,比如现在的山阳山阴。一目连提醒过阎魔要加强边防,阎魔也确实把这当回事了,却还仍是没能拦住故国落入了这魔爪。

战争来得太突然,阎魔还在忙着内乱,却是被人钻了这空子——她刚把京城的军队偷偷派出去支援某位老相好,就像是有内应一般,被一朝一夕间攻破了这城。一目连不怨她,她含辛茹苦这么多年,这是她第一次任着性子办事,他只是埋怨自己没能早早发现内奸。

他对马车外的一切都不感兴趣,全程不曾将视线放到窗外。

想来未来一段时间必然不好过了。

他被绑上二皇子的船,必然要帮着这二皇子去争皇位,否则二皇子也不是把他带回去白吃饭的。如果被发现没有利用价值,恐怕也难逃一死,就算二皇子宅心仁厚留他一条命,将来也会被当作二皇子党的余孽处死……皇子之间的内斗总是伴随着死亡。

侍卫对他倒是恭敬,对他不过分的要求都尽可能地满足,丝毫没有对待亡国之将的不屑。侍卫应求从马车窗口递进来一袋街边刚买的煎饼果子,还热乎乎地散发着水蒸气。

“多谢。”一目连说道。

多年来他已鲜少接触这些民间小摊小贩的东西,宫廷歌舞升平间的大鱼大肉他吃得有些腻味,难得出来一趟,路边闻到这东西的香味,便问侍卫去买了袋来。

他对北海道皇室的了解其实并不多,两国也就只有边疆地区开放了通商贸易,只是坐在朝堂上的话,根本不会有人无缘无故去聊隔壁国家的八卦趣事。他找那位将领一样的人打听了几句。

长公主天照并不是柔弱的女孩子家,带兵打仗甚至不输两位弟弟,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近年势头逐渐向其倾倒。大皇子乃皇后亲生,但早年就和皇后一同去了,谁也不知道内情,后宫妃子不多,只分别留下了诞下二皇子和三皇子的两位妃子。两位皇子分别名为月读和须佐,也都非常出色,以至于皇帝直到现在仍未下令立谁为太子。

既然上了一条船,同样侍奉一位主子,将领也便不拐弯抹角了,告诉一目连,近月来长公主天照的所作所为,似乎也有争夺皇位的意思。

一目连听他叙述,并不意外,自家曾经的主子也是女皇帝,自从女权之风逐渐盛行开来,公主参与皇位争夺也不算多么意料不到的事。且不谈三皇子是否足够优秀,恐怕要和天照争抢就已经够呛。

一目连又向他打听二皇子月读的故事,这位将领才偷偷摸摸说:“我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

一目连点头应允。

“二皇子自出生开始便因为后宫争斗而遗失流往民间,被一户不太和善的人家收养,中间似乎还闹出了些不太好的事情……这也罢了,最后他的母亲因被皇后排挤,不得不拼了命地循迹追查,这才把二皇子接回宫,却没想到二皇子一回宫,第一件事情便是乞求当今圣上降罪于养父母头上。”

一目连疑惑道:“养父母对他不好?”

将领低声道:“谁知道呢,知道太多不好。但后宫流言纷飞,我倒是听了几句。据说二皇子回来以后,浑身是各种各样鞭伤烫伤甚至刀伤,差点把他生母霜妃吓昏过去,后来用了四国进贡的什么什么膏才勉强把疤痕除了些去。殿下锻炼时我偶然见过,身上的伤总算正常多了。”

一目连没有发表感言,只是舒了一口气。

“有这样的过去,也便不能指望殿下像三皇子殿下那样生性风流倜傥了。殿下性格比同龄人更沉稳些,也寡言少语些,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是更难以接近了,不过,对少部分人则是平易近人了。每逢佳节,他不愿回宫的时候,就会跟着一帮属下出去花巷,只不过他不好嫖赌,只是一边喝酒一边坐在角落里听戏,负责掏钱,让属下玩得尽兴些。”

话至如此,一目连也算是对这位名为月读的二皇子有了个模糊的概念。

寡言在某种意义上是和多疑挂钩的,话少些,心思就必然多些,这未来的仕途生涯恐怕也不好过,不过平易近人好说话、对信任将士不摆架子,并不全是坏事。

一目连一边嚼着香喷喷的煎饼果子,最后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位将领盯着他手中的小吃,有点后悔自己没滥用公权也顺便要一份:“我么?叫我白狼就可以了。”

“……女性?”一目连看着眼前骨骼架子并不粗壮的将领,终于说出自己的疑问。

“谁知道呢。”便是默认了。

白狼穿着男子的衣服,行军在男子的军队之中,却丝毫不输威武的气魄。若不是一目连今日与她多说了几句话,或许许久以后都不会发现。

又聊了半天,白狼也不骑马与他同行了,正要驭马上前带路,又听一目连问了一句。

“你可知道殿下流落民间时的名字?”

白狼回忆了下,答:“荒。”

待她驭马离开后,一目连舒口气,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马车外的景色上。他们正经过一座村落,大约三日后便能抵达王都,他并不急着见未来的主子,若不是白狼急着赶路,他倒想在村落里住几天,因为他发现这样一个富饶的国家,竟连村落都能像王都一样街道干净房屋整齐,街上欢声笑语不断,路边还有卖艺歌童在轻轻唱着陌生的小调。

永恒仿若须臾间,风不留情岁无情。

决绝悲中恨意生,再无故人满酒杯。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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