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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龙组】乍暖还寒 32

* 荒x一目连,哨兵向导A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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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校目瞪口呆:“元帅这是要认罪了?”

他不住腹诽:我罪证都还没列完呢,你就认罪了!

注意到一目连错愕到直接呆住的举动,荒象征性地挥挥镣铐:“我不认罪,你们爱怎么判怎么判。”

“放弃挣扎了?哦,我明白了,是担心越描越黑吧。”少校转眼便眉开眼笑,十分同情地看向刚刚还轰轰烈烈地大肆剖白了一番的一目连上将:“上将,您的荒元帅可一点都不信任您。搞清楚,您现在没有精神力,只会将他卖得更彻底,还是不要勉强了吧!”

一目连面上带着难以遮掩的诧异,半晌才小心地问:“为什么?”

整个军事法庭一片死一般的寂静,大家都静观其变,就连法官也一声不吭。

哈,什么首席夫夫一等一的恩爱,果然都是骗人的。元帅失踪之前皇室为了鼓吹这对金玉良缘真是煞费了苦心,将二人关系塑造得那样好,结果连正式结合都没有,怕是私底下上不了床,床下也吵得不可开交!

“不如少说点,现在的你只会帮倒忙。”可是他的示弱并没有让荒退让,荒头也不抬,无视自己听到的心脏停跳,诚恳地望着坐在审判席上的法官:“真相是什么,法官先生自己心里清楚,我没必要说太多。”

法官的眼神顿时黯淡下来。

——就算法官知道那又如何?在法庭上开诚布公地互相展示证据,客观地辩论,才是证明有罪无罪的正确方式。你想要诬陷一个孩子杀了人,你这边准备了足以混淆视听的证据,孩子那边什么都没准备,指定辩护律师又浑水摸鱼,最后还不得判那个孩子有罪?

帝国又不是自由心证,你不认罪可以,但你要拿证据来说话啊!

站在这儿不认罪也拒绝辩护是什么意思?元帅就那么相信自己不会出事吗?

少校特想要冲上去翻白眼说:“元帅您就别胡思乱想了,将希望放在军部回心转意上实在太可笑了!别想了,不会有人来救你,捧你坐上元帅宝座的人不会,更别说那些成日想着踩你下去的人了!”

天赐良机,您是命定要倒台!

呵呵,您一定猜不到在二年前第一次展开清洗之后,保守派就逐渐开始将势力往军中延伸。为了防止被察觉,这一个过程整整持续了二年,每次征兵都塞一点人,然后把上面的人踹下去,下面的人自然就上位了。

连上将,您不也是一样的么?您大约自己都没有想到,自己的家族,其实是站在保守派那一边的吧!您分明也是保守派塞过来为了压制荒元帅代表的激进派的人,却对此毫无自觉,真是可怜透顶!

少校已经在心中幻想起了自己代表军方胜诉后会有如何优渥的待遇,乐不可支,直到他忽然感受到脑后一阵凉意。

——有向导在入侵他的精神领域!

是谁!他咬牙切齿地环顾四周,法庭之上的向导只有那名泣不成声的证人……和备受打击像是被雷劈了一样的一目连,他看向旁听席,席上确实有好多位向导,可是他猜不出来是谁。

竟然趁着他心中大悦的时候入侵自己,这向导未免太刁钻!

他重新鼓足气势:“呵呵,别以为这就完了,荒元帅。您拒绝了一目连上将的出庭作证,您的律师方才在开庭前被您请出去了吧?别以为这样自暴自弃军方就会放您一条生路,证据……我还没有列完!”

一目连手中的绶带掉了一地。

还能有什么……没有什么比现在更糟的了。

“这是一份,由您的‘战友’提供的口供,荒元帅。”

少校从身边向导副官手上接过一份文件,用力拍在桌上,那力道像是在意淫着直接拍在荒脸上的滋味:“由您亲手抓到的‘联邦间谍’倾情提供。”

说罢还不等众人回应,自我陶醉地对着文档念起来,声情并茂:“……是的,我受联邦要求,潜入帝国帝都监视荒。我很小,所以他对我很好……嘶!这也算题外话?!他……成功进入了帝国军校,以优异成绩毕业后进入军队,被激进派拉拢,在联邦暗地里的支持下,他成为了帝国新一代的元帅……”

一目连心中一凛,忍不住要去看荒的表情。

可那人就如同雕塑一般站在那儿,对所有的指控一概充耳不闻。可只要是个细心的人就能发现,元帅攥紧了拳头,力度大到到手背上青筋暴起——他很愤怒,可是他忍住了,没有在外人面前将这情绪表现出来。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荒真正生气的时候表面上都是看不出来的。

“联邦丢失了他的……”那少校还没有念完,却像被人掐断一样突然消声,像是看到了不利的东西。他面带微笑地转过来向着法官道:“哦,后面都不重要了。就是这样,法官先生。这段口供由联邦派来的间谍哨兵——如今在白塔工作,前段时间却无故失踪的金鱼姬提供。”

那文档上画了押,通红的手印盖在那儿,旁边还有一串个人信息素代码。

——金鱼姬被帝国抓回来了。

且不说她的生命健康问题,帝国特务科的拷问手段一目连也知道,可怜一个这样的小女孩会有这样的经历,就单从会对荒不利来看,这一招确实也是……

“哦,如果您要反驳,您与她并不认识,不急,那二名联邦间谍的口供也在这里了,您若是有兴趣,我可以再念念。况且嘛,还有个黑川主,黑川主毕竟是帝国当今数一数二的商界大佬,军方不方便轻易动手,但若是元帅垂死挣扎……”

“够了。”

荒骤然打断他,挺直了腰杆,像是刚才听了一通废话一样百无聊赖:“我说过了,我不会反驳,也不需要辩护,说完了就闭嘴吧。”

少校差点跳起来:“你……!”

法官敲响法槌:“肃静。荒元帅,我最后一次询问您的意见,您确定要放弃作为被告的辩护权吗?”

荒平静道:“是的。”

法官问:“您是要认罪吗?”

荒平静道:“不,我不认罪。”

法官眯眯眼,觉得自己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消息:“您在指望军部撤诉吗?还是在等待一个能为您作证的人?”

荒不答言,眼底好一潭死水,连一丝涟漪都不曾泛起。

看到一目连的心哗啦一片碎在地上,那少校都快笑出声来了!

法官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好吧。”

他敲响法槌:“全体起立。”

“本庭审理被告人荒叛国罪、通敌罪、信息外泄罪一案,经法庭调查,事实清楚,证据确实充分,指控罪名成立,应处死刑,但考虑其仍有已结合向导在世,根据《帝国哨兵向导保护法》法案第三百二十六条项规定,一审判决如下:有罪,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终生不得减刑。”

“如不服判决,可在接到判决书的第二日起十日内向本庭提出上诉,现在休庭。”

法官铿锵有力的宣判一字字打在一目连心上,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荒的背影,如同敞开了胸怀被人用手术刀剖开了心,心脏被挖出来之后就被随随便便地丢弃到一边,而自己胸前的裂口还在不住淌血,瞬间疼得抽搐了下。

你怎么能……

少校的嘲讽萦绕在他耳边,“看吧,他根本不信您”,“您身为他的向导,却不被他信任着,感觉如何呀”,“哦,这很正常,因为他根本就是叛徒呀,谁会相信敌对阵营的人呢”。

一阵无休止的轰鸣逐渐覆盖了这些恶言恶语,他的脑中归于空洞。

荒被带走了,至始至终没有回头。这位为了帝国也曾经抛头颅洒热血的元帅就这样要被自己人扒掉一身的辉煌和勋章,努力全都被否定,还要被进入军校的后辈把这段历史背下来引以为戒,更要被不知珍惜的世人骂得头破血流……

不,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可是他的哨兵啊!

荒不能出事,绝对不能。

他没忘了自己当时因为落入井中被军部带走时荒有多么冲动——荒或许在他人眼里是高傲了,可绝对没到会滥用职权用枪指着人的地步。他知道这事不对头,可还是免不了地怦然心动。

荒说:“你再不出来,我就去找你了。”

这次轮到他在外边,荒在里边出不来,他猜也不用猜就知道自己会有什么举动。

“等我。”

他在心中说。

法庭上的人都走了,留下一片诡异噬人的寂静。那法官站在门口,看他情绪萎靡不振,像是在等他,想说点安慰的话:“一目连上将。”

一目连将绶带从地上捡起,强装镇定道:“您好。”

“别别,别用您,太客气了。”法官很有分寸:“劝劝元帅,还有机会。”

他们非亲非故,也素不相识,在这样情势一边倒的情况下,反而是一位公正的法官过来安慰他几句。一目连心中一暖,有些惊异:“谢谢。”

法官摆摆手走了,身为普通人,法官也不能涉足哨兵与向导过多的事情。

一目连望着那背影,一时说不出什么话。他从台阶上走下,还能感觉到有人在监视自己,只好继续装作痛不欲生的模样,一直到钻进小卡车后车厢,关上那扇能隔绝窃听与哨兵信息素的门后,才哆嗦着拨出一个号码。

等候音从未如此漫长,他甚至怀疑那头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特意不接。

他打了两次,对面才磨蹭地接通,他没有过多地客气:“青行灯小姐你好,我想请你帮个忙。”

这是下午,可是青大记者显然才刚刚睡醒。她不知是不是又在打盹,好一会儿没说话:“啊……上将你可还好吗?我听说了元帅……”

一目连没闲工夫听她八卦,径自把请求说了,青行灯听着听着也终于醒过来,只觉得颇感兴趣,一拍大腿说“哦这事啊包在我身上,回头记得请客啊”,就美滋滋地挂了电话。

一目连听着忙音,坐到荒的座椅上,斗志又被勾了回来。

他回忆着荒刚回来的那天就坐在这里,他恭敬地俯下身来,他们接吻。虽然那是为了精神连结,可他当时就是发自内心地那么高兴——精神连结在跃动,他的哨兵回来了,那一丝温存断然没有走远。精神连结会把一切告诉他,只要他想。

入夜之后晚报会在通讯器上例行推送,青大记者办事效率很高,在报纸的角落里放上了一小块看似微不足道的新闻,却能让人一眼望上去就被吸走眼球。

——《军方无故扣押百姓究竟为哪般?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

她根据一目连的提示胡乱编造了一通“据知情人爆料,军方在帝都某一小区秘密扣押了一位于二年前退役的哨兵,军队守卫森严,小编目前正在火速前往”,当然了她是不可能冒这个风险去的,发布用的ID也是个小号,只是需要制造一个舆论点。

再打开网络,果然论坛上议论纷纷。

时值战争期间,人民异常关注军部与帝国动向,但绝对不是为了看自相残杀。

一目连心想是时候了,反击就从这里开始。

他与荒在法庭上的表现一一被那少校,尤其是那少校的向导副官看在眼里,他们不得不做戏,不过他们做得很好,并没有把仍有战斗欲望的举动表现出来。他们是那样无奈、固执而又脆弱,恐怕庭审上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想到背后的密谋。

他用上将权限的终端打开军部信息库,果然看到军用车库里有两辆车不约而同地被调往一个地址,开往的方向他甚至都能猜到。他通过传呼机联系上前座早已时刻准备出发的司机,平淡的表面下是海啸般的澎湃:“走吧,北区,帕特尼路。”

——荒在法庭上能通过精神连结传达给他的并不多,甚至只有两个字。

二审。

与其在一审证据不足的情况下被军方打压个彻底,那还不如把赌注全都放到二审上。

救出证人,推翻证言,制造伪证。

如果她们真的是联邦的军人,在没有人身威胁的情况下,一定会主动为联邦间谍作伪证。

“相信我。”他耳边飘过荒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只觉得耳边有点痒。

等我。




tbc

妈的戏精夫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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